一天清晨,打完晨炮的辜临渊享受着陈美玲精心准备的早饭,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对陈美玲的开发已经基本完成,在生活方面,她和男友分了手,然后戒了网赌,转而炒股票来解瘾,当时,资金来源高度依赖辜临渊。
  性爱方面的开发也很顺利,恩威并施之下,各种常规玩法都很配合,慢慢地,她自己也自发地表现出了对男欢女爱的渴求。由于二人分隔两地,陈美玲还会主动央求辜临渊去找她。
  不过,顺利过头了也让辜临渊有些犯难,就比如这顿早饭。
  天蒙蒙亮的时候,陈美玲就醒来,按照辜临渊的吩咐给他做「早安口交」,骑上来干了一炮之后,她就去厨房裹上围裙,弄了一顿早饭出来,活脱脱的一个贤惠小媳妇。这份柔情让辜临渊不知如何应对。
  「你这就要走了吗?」
  「是。」
  吃完后,辜临渊去门口换鞋,陈美玲见他要走,言语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不舍之意。可辜临渊头也不回,只是淡淡地问了句,
  「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已经和领导说了,等招到人,我就可以走了,估计也就一两个月吧!」
  「那就好。」
  ……
  从陈美玲家离开,驱车三小时后,辜临渊回到了江洲市中心的一家医院内。
  医院站地面积不大,门口有几个工人正往外搬着梯子等工具,似乎在忙着装修。但从大楼外面来看,装修工作基本已进入尾声。
  「滋……嗡嗡嗡……」
  辜临渊走进一间还在完成收尾工作的房间,一个正在监工的中年男人转头,笑脸相迎道,
  「喔哟,辜总来了,您好您好!」
  「你好啊,刘医生,不要这么拘束,随意点吧。最近真是辛苦你了。」辜临渊笑着回应,暗暗自嘲道,「客气什么,我两个女人的处女膜都是你补的呢……」
  「喔,呵呵呵呵……辜总客气了。」刘医生继续满脸堆笑。
  「怎么样,没啥事儿吧?」
  「没什么,挺顺利的,等再散散味儿,就可以开业了。」
  「嗯,那就好。」
  这家医院原本是一栋退休教工的宿舍,邢佳栋落马后不久,一位姓虞的官员空降顶替了邢的职位。但不到一周,这栋楼就发生了严重火灾,这位虞姓官员第一时间选择了遥控消防队救灾,第二天才到现场视察,这引发了全城老百姓的极度不满。
  他没有想到,邢佳栋事必躬亲的行事风格让江洲的百姓都习以为常,而这位官员只是未能及时出现在火灾现场指挥救灾,就让江洲的老百姓们愤怒不已,甚至失去理智,把火灾的直接原因都归咎于他,并用各种方式表达对他的不满、以及对邢佳栋的怀念。通过网络等途径,为邢佳栋击鼓鸣冤者,也不在少数。
  这件事引起了中央的重视,权衡利弊之下,最终还是将这位官员调走,另做他用。这才给了侯兆霖上位的机会。而这栋经历了火灾的大楼,则成为了江洲市民心中永远的痛。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投资商愿意接盘。凶宅都鲜有人问津,何况是一整栋楼呢?更有谣言称,这栋楼是军队资产,要接盘的话,手续繁重,很难处理。这就更让投资商望而却步了。
  侯兆霖也对这个烂摊子很头疼,江洲市中心乃是寸土寸金之地,可偏偏这么大的楼死活没人要,既浪费经济收益,又有碍观瞻,只能作为提醒人们注意消防安全的警示了。
  但时间总是能抚平一切,好多年过去了,人们也渐渐对这件事释怀。
  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点,王钰出手了,凭借与侯兆霖的私交,他以个人名义,用低价承包下了这栋楼,并利用手头丰富的施工资源,将其迅速改造成了一家私立医院。
  鲜有人知的是,包楼造医院是辜临渊的谏言,他还为王钰描绘了一副完整的商业蓝图。
  ……
  彼时,辜临渊正为无法拿下许钟铭而陷入严重焦虑。当时的他并不知道,在他惶惶不可终日时,国务院发布了一则支持「金融创新」的意见。于是,瞅准机会的王钰说服了董事会,再通过一些公关手段,拿下了最早一批的金融营业牌照,运营「P2P」业务。
  通过拿下许钟铭而重获信任的辜临渊,也被安排在公司的新业务部「桓宇金融」中任职,因其手头有不少看场子的马仔,正好适合主管催收业务。
  很快,民间也涌现出不少「P2P」公司,一片欣欣向荣的态势。辜临渊并没有满足于只做一个带头催收的「黑手套」,他对公司的各项业务细节和经营流程,以及行业动态都做了很多学习和研究。
  在这个过程中,他意识到,「P2P」模式的隐患很大,首先是放贷条件太宽松,坏账率肯定会很高。其次是为了吸储,很多公司的利率往往给得很高,两者相叠加,一旦发生资金链断裂,瞬间的崩盘会摧毁无数人和家庭。本意是为了激活民间资本活力的金融创新,很容易演化成一种新型的庞氏骗局。
  他将心中所想如实报告给了王钰。王钰也正为此担忧,他直言现在很缺钱,这些年对各路官员的「大撒币」让他雄厚的资金也几乎见了底,亟需一次大回血。但如果现在因为风险而收手,也是不可接受的。
  辜临渊便提出了一种新思路——加强风控,严格审核贷款人的情况,并适度控制给储户的利率。然后,利用这庞大的资金池另外去开拓新业务,而不是直接从里面吸血。这样一来,自己这边能用职务之便,弄来数额较大的无息贷款,产生的利润也不用和总公司分享。
  王钰来了兴致,立刻追问道,「有什么新业务好做?」。
  「医美。」辜临渊不假思索地回答。
  在网络上,人们总是嘲笑某某明星整容脸难看,宣扬自然美才是美。但在现实中,辜临渊观察到,绝大多数中年老板在他的夜店里玩乐时,并不在乎什么自然不自然,只要小姐皮肤白、眼睛大、身段好,就会被老板点来玩。——因为这群人并不会在网上发表意见。
  久而久之,本不想动刀的小姐也开始关注起了医美、微调,最终踏出那一步,否则业绩就是做不过别人。
  说完了「需求侧」,辜临渊又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供给侧」,详细叙述了医美行业这几年的技术进步和发展前景,王钰点头称道。
  最后,辜临渊提出一种合作运营的模式——他的朋友(布家兄弟)从各地搜罗底子不错的女人,送到他和朋友开的商务KTV里做小姐。出于业绩压力,部分小姐产生了整容的需求,但又缺乏资金,而与商k则给她们介绍「桓宇金融」的特色服务——「医美贷款」,再用利息优惠引诱小姐们去他们新开的医院里做整容。
  背上了贷款,小姐们会更好地服务客人,原本不愿出台的,也会为了早日还款而出台。如果有小姐贷了款,整了容,业绩却还是上不去。那么,老皮条客布高为可以带她们直接下海。——这便完成了「一鱼多吃」,彻底榨干她们身上的潜在利益。这样一来,桓宇金融也只需做好风控,平稳运营即可。
  另外,还可以鼓励这些女人在朋友圈和其他社交软件分享医美体验、展示夜场的纸醉金迷、晒阔绰老板送的礼物,以此诱惑更多的女性加入这一行。
  听完辜临渊的叙述,王钰默默地消化这些内容,英俊的脸庞波澜不惊。反倒是辜临渊自己很震惊,他一开始只想到,借用公家的资金,私下帮王钰捞钱。可说着说着,一整条产业链竟在不经意间完成了闭环。
  更令他浑身恶寒的是,他口中这套「商业蓝图」,实则是全方位、无死角地压榨小姐们的剩余价值,而这些冷血无情的话语,他现在居然可以波澜不惊地叙述出来。
  很快,王钰找人来一起研讨这个方案,最后拍板执行,他先从桓宇金融弄来一大笔无息贷款,找侯兆霖承包下了那栋发生过火灾的楼,让辜临渊注册公司,担任法定代表人,再把楼租借给辜临渊,然后收购一家经营一般的医美公司,以快速获取医疗营业的执照和技术团队。
  另一方面,辜临渊也靠着桓宇金融的无息贷款,收购了当初在江洲郊区看中的那家经营不善的商务KTV「燕巢」,并让布高为重返江洲,负责经营管理。之后,布高为会挑选南达店里的小姐们来江洲新店上班,方便与借贷、医美形成初步的三方联动。
  此外,布高为主张新店「燕巢」走高端模式,从礼仪、体态、审美、谈吐等各方面都给小姐做培训和考核。因为现在的老板们玩得多了,审美阈值越来越高,对小姐综合素质的要求也越来越挑剔,低端场子里没什么文化的『精神小妹』早已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辜临渊深以为然,顺便让唐矜依去担任语文老师,帮小姐们矫正普通话发音,提升谈吐,祛除「土味」,再教一点英语,以接待海外客户。
  让辜临渊感到意外的是,侯兆霖也对唐矜依的这份工作表示支持。
  巡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辜临渊和刘医生告别,从底楼的后门出去,穿过一片僻静的小花园,来到一座粉红色的小洋楼前。
  这一栋楼曾经是教工公寓的医疗和服务中心,没有被火灾波及,但原运营方破产后也就废弃了,辜临渊建议将其一并包下,以作备用。
  如今,派人清扫过后,这栋小红楼焕然一新,在青松翠竹的环绕下,显得格外幽静雅致。辜临渊走进屋内,四处都巡视了一圈,这里的装潢比医院主楼更高档,各个房间都打扫得一尘不染,并按他的要求布置得很好,心中很是满意。下楼后,他驱车往秦香晗家中驶去。
  ……
  辜临渊从后备箱里拎了几盒东西,大步踏向秦香晗家,一身休闲居家服的秦香晗正在院子里浇花,一见辜临渊在门外呼喊,心中一惊,慌忙地放下洒水壶,去给他开门。
  「你……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一个月就一次的嘛!」
  秦香晗嗔怪道,俏脸红润,眼里流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辜临渊见她虽然态度嗔怒,但还是开门让他进来,便嬉皮笑脸地说,
  「是一个月只做一次爱,又不是一个月只见一次面。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发展发展友情么?给,买了一些小玩意儿,送给你和你儿子。」
  「呀,什么东西呀……」辜临渊递来大包小包,秦香晗没有接,只是探头往里打量。
  「进屋再说吧?」
  秦香晗一脸无奈,转身带辜临渊进屋。
  「给你儿子买了一些玩具,还有进口零食……这套化妆品是送你的。」
  坐在沙发上,辜临渊把带来的东西一一拆开,给秦香晗展示。
  看着这些礼品,秦香晗心里明白这个男人是想讨好自己,但碍于二人目前是恶霸与烈女的关系,秦香晗只能压抑住内心中自然生出的感动之情。
  「喏,还有这个,一套衣服,我觉得挺适合你,穿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辜临渊将一个透明包装带递给秦香晗,秦香晗瞟了一眼便知里面是什么,因为布料的透明度太高了。
  「呸,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衣服……」
  「光看怎么行,实践出真知!来,穿穿看。嘿嘿嘿。」
  辜临渊一脸贱笑,拆开包装,站起来用双手将衣服展开,秦香晗顿时面露羞意,捂着笑容,撇过了头。
  这是一件透明黑色蕾丝连体衣,胸部和裆部都做了镂空处理,实打实的一件情趣内衣。因为丈夫早早阳痿,加上自己思想保守,秦香晗从来没有穿过情趣内衣,而在被辜临渊霸占后,辜临渊为了充分体验这位成熟少妇高潮时浑身软肉的颤动,也都是全裸大战,玩了几次之后,才想着来点情趣。
  「讨厌!我不要穿!」秦香晗扭捏地拒绝着,小嘴嘟了起来。
  「穿嘛~ 特意给你买的,给个面子嘛~ 嘿嘿嘿。」辜临渊坐下来,顺势抱住了她,拿着衣服在她身上比划。
  「不要~ 」
  「来嘛!」
  「哎呀,不要啦!!」
  「好好好,那就不穿吧,咱脱光了做一回,可以吧?」
  二人纠缠在一起,磨了一阵,辜临渊在她脖子上亲了几下,秦香晗有点不耐烦,用力推开他,柳眉倒竖,生气地说,
  「不行!说好的一个月就一次!这个月已经……弄过了!你不能不讲信用!」
  辜临渊突然脸色一变,站起来把衣服往地上一摔,指着秦香晗大声呵斥道,
  「他妈的!老子今天就是要日你!日不到,老子就不走了!等你儿子回来,再当着他的面强奸你!」
  「……」秦香晗先是一震,瞪大眼睛,内心逐渐被恐惧所占据,说不出话。
  除了第一次以外,辜临渊对她展现出的总是彬彬有礼的一面,这令她逐渐忘却了眼前的男人原本是个欺男霸女的恶棍。
  「去楼上……」秦香晗双眼噙满泪花,低声抽泣了一会儿,轻轻地吐出这三个字。
  「妈的,女人就是贱,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辜临渊恨恨地想,转身向楼上走去。
  ……
  「嗯~ 啊啊啊……」
  卧室里,激战正酣,秦香晗跪在床边,辜临渊站在地上,捏着她的肥臀用力抽插,阴毛上沾满了秦香晗的高潮时流出来的骚水。
  「还他妈‘ 不要不要' 的……现在爽了吧?早点让老子操了不就完了?下次别跟老子哭哭啼啼地装纯,明白吗!?」
  「啪!」
  说完,辜临渊狠狠地拍打秦香晗肉感十足的大屁股,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雪白的臀肉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掌印。
  「呜……」秦香晗委屈得很,她真的不想和男人做爱,可一但被男人摸上了胸、亲上了嘴,下身就会不争气地流出淫液,身体变得越来越空虚燥热、越来越想要男人进一步的抚慰。不知不觉间,她便搂着男人,轻扭小腰,迎合男人的抽插了。
  「撅高点,老子快射了。」
  连着被操得高潮了三次后,秦香晗短暂失去了性交的感觉,水流干了。她麻木而顺从地抬高屁股,想让男人早点结束。
  「你这骚逼,高潮之后真他妈紧,水也是巨他妈多,就没见过这么骚的逼。」
  「呜……啊……轻一点……」
  「轻?轻了怎么射?给老子用力夹夹紧!操死你!他妈的。」
  秦香晗心里有些难受,她和男人做过几回,虽然他动作狂野,但总体还是体贴有礼的。今天却不知为何,他好像戾气有些重,侮辱性的话语特别多。
  「我操,你这流的淫浆,快比老子精液都浓了。啧啧啧……」
  辜临渊看着自己阴茎根部一层乳白色的粘液发出感慨,秦香晗也能够想象那副淫靡的画面,不禁羞愧地低下了头。
  「还好你老公死得早,早早把你这骚货解放出来。不然,老子哪里有这享受?」
  「啊啊……你……你……」一提到丈夫,秦香晗忍不住生气道,「你弄就弄了,别说我老公,死者为大啊……」
  「说了又咋了!?嗯?说了又咋了!」
  「啪!」辜临渊又一巴掌狠狠拍在秦香晗的大屁股上。
  「呜啊!」
  「实话告诉你,就算你老公没死我也会操你!还要当着他的面操你!」
  辜临渊双臂向前伸,把秦香晗架起来,双手狠狠抓住胸前一对大奶,继续说,
  「就像这样,把他绑起来,扔在前面,让他仔细看老子从后面摸他老婆的奶、操他老婆的逼!」
  「呜呜……不要说……啊啊啊~ 」
  一提到丈夫,秦香晗倍感耻辱,可快感反而更强烈,她感觉身后的男人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快感一波波地向大脑席卷而来。
  「呜呜……」
  射完了一泡又浓又腥的精液,辜临渊放开手,将再次高潮的秦香晗顺势推倒在床上。可怜的女人累瘫在床上,默默抽泣。
  ……
  「好累,让我睡一会儿。」
  辜临渊洗完澡,四仰八叉地躺在主卧的床上,秦香晗以为他开玩笑,却发现辜临渊又把毛毯掀开,裹着身体,闭上了双眼。
  「啊……你……你真要睡啊!?」
  「对……我知道,你儿子升了初中,正在入学军训,保姆也放假回家了。反正没人,我就住一晚得了。」辜临渊闭着眼睛回答道。
  「啊!你!!那……那我怎么……」秦香晗急了,被这个登徒子强占了身子也就算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要留下来过夜,顿时语无伦次。
  「你可以跟我一起睡,或者去别的房间睡咯。妈的,开了一天的车,好累……你这床弹性真好,还很香,真不想动了……」
  「无赖!!」秦香晗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
  这个夜晚分外寂寞,秦香晗比较认床,偶尔住一次客房,使得她辗转难眠,心里总是想着那个霸占了她肉体和卧室的男人。
  这个人到底想干嘛呢……初次遇见的时候,见他人模人样,像个正经商人,但身边却又围着一群混混,最后又图穷匕见,威逼利诱着让自己私密的胸部被一众男人看光了,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耻辱。
  然后就被他蛮横霸道地强行占了身子,但他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性交快感却又让自己没法对他心生恨意。另一方面,这个男人也对自己和儿子颇有照顾,有什么事都会帮忙摆平,出手也很大方……
  「呸……什么大方,平时的礼貌友善都是伪装的。那是为了……为了他自己爽……」
  秦香晗想起那件黑色的情趣内衣,内心突然清醒,旋即又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哼,我可以自己偷偷穿,哼哼~ 明天再告诉他我试穿过了,但他看不着~嘻嘻~ 气死他~ 」
  想到这里,失眠已久的秦香晗蹑手蹑脚地走到楼下,找到了那件情趣内衣,拿在手里,快步回到客房。
  「咚。」
  关上了门,秦香晗才发觉自己心跳加速,身体发烫,她隐隐觉得正是手中衣物的丝滑触感让她面红耳赤,但内心羞于承认。
  「没关系,没人看见的……」稍稍平复了心情,秦香晗开始研究起手中这件令人羞耻的物件。
  「这……这怎么穿呀……」秦香晗发现这连体衣的胸部是镂空的,裆部也是开洞的,光想想就害羞,可如何穿上也难倒了她。
  她尝试着拉开领口,瞬间形成了一个大洞,才发现原来这衣服弹性这么好,便又试着将腿往里面伸。
  倒腾了一番,秦香晗脱光了衣服,她将腿伸进领口,穿进连体衣的足部,发现这就是正确的穿法,便站了起来,从下而上地一把将衣服拉起,粗略地穿了上来。
  又调整了一会儿,秦香晗完全穿好了,她发现裆部凉凉的,但更令她羞耻的是胸部,一对硕大的玉乳从镂空的胸部里挤出来,衣服中间的下方连着一条细带,从下而上,扣在领口,将两颗圆滚滚的肉球分隔开,因为胸部尺寸过大,秦香晗甚至感觉有点紧,她只能更多地将乳肉往外送。
  「这……真的好看吗?」
  秦香晗身为女人,不太懂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种衣服,在她看来,这衣服只是很暴露,但并不能看出什么美感。
  「要不……去照照镜子。」
  原本秦香晗对去卫生间照镜子有些犹豫,但一想,刚刚下楼时辜临渊鼾声如雷,应该是睡得很死了,也就放下心来,轻轻推门,向卫生间走去。
  站在镜子前,秦香晗才看清了这一身猥亵的衣服在自己身上的效果,虽然还是没懂好看在哪里,但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硕大乳房还是让她深感害羞,不禁用手臂遮住乳肉。紧接着,她又下意识地伸手去捂同样因衣服镂空而裸露的裆部。
  「哎呀,他这人,真是个坏蛋……」
  她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一副淫荡的画面:由于三点没有布料的阻碍,辜临渊从背后抱着她,狠狠揉捏她裸露在外的大奶,他的大屌则很轻易地和她的蜜穴结合在一起,他结实有力的大腿狠狠地在她的肥臀上撞得啪啪作响。
  因为之前正是被男人用这个姿势操得高潮迭起,秦香晗想象的画面也非常逼真,不由得脸颊绯红,阴道竟就这么有了些许湿润感。她不禁拍拍自己发烫的俏脸,让自己别胡思乱想。
  「哎呀,是不是该减肥了,腰上肉好多哦……」
  为了分散注意力,秦香晗侧过身子,捧着胸部观察自己丰腴的身材,女人总是对自己的身材不满意的,可一想到即使自己减掉了肥肉,也只是便宜了那个坏男人,内心暗暗不爽。
  「呼!!!哈……」
  主卧传来的鼾声越来越大,惹得秦香晗心烦意乱,她突然想捉弄男人一下,比如用口红在他脸上画个大乌龟,便蹑手蹑脚地走到主卧门前,轻轻旋开把手。男人依旧鼾声如雷,她便大胆地推开了门。
  屋里窗帘没拉,月光倾泻在地板和床上,男人正躺着,呼呼大睡。
  「糙汉子,睡这么死,窗帘都不拉……」
  秦香晗很想帮男人把窗帘拉上,但又有些怕把他惊醒,便走到窗户边,默默观察男人的反应。
  「呀……」
  皎洁的月光照在秦香晗的乳房上,反射出耀眼的白光。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乳房在月光的照耀下竟然能这么美。
  「哼~ 臭男人,看不着~ 气死你!」
  虽然人到中年,但长期居家的秦香晗还保留着小女孩般的幼稚心思,此时内心深处调皮心作祟,她用双手托起一对巨乳,朝酣睡的男人晃动。
  「呼……咕……呼……」
  「笨蛋~ 就知道睡,你最爱的大胸胸在面前,都不知道睁眼看,等你醒了就没得看了,嘻嘻~ 」
  秦香晗很开心,虽然刚刚被这臭男人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但现在,她完全以胜利者自居,暗搓搓地嘲笑男人对自己的挑衅浑然不觉。
  「嗯~ 」
  手指不经意间擦过乳头,一丝电流般的触感滑进大脑,秦香晗感觉很舒服,忍不住又去拨弄了一下。
  「嗯……」
  又拨了两下,快感比先前都强烈,秦香晗双眼迷离,仿佛朦上了一层雾,呼吸也有些急促。她想起男人玩她乳头的手法,也不由自主地学他,用无名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乳头,轻轻地将其滚动,小巧的乳头逐渐在搓揉中变大。
  「嗯嗯……」
  「啊……我在干什么……」
  正陶醉在揉搓乳头快感中的秦香晗突然感到下身的异样,淫水已经淌到阴唇外,因为是阴部是开档,顿时感觉凉飕飕。
  她伸手向下,想去擦掉那羞人的液体,手指却像被吸在了阴唇上一样,在缝隙里来回抚弄,酥麻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呜呜……我……我怎么……」
  本想去擦掉淫水,却没想到越擦越上瘾,骚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把她整根手指都弄湿了。慢慢地,手指向更深处抠挖而去……空虚的下体仿佛在召唤着她的手指,越抠越深。
  「不行,不能这样……」
  理智告诉自己,万万不能继续了,若是再做这过火的行为,万一男人苏醒过来,看见自己主动穿着那身淫荡的衣服,做这种下作的事,可就很难收场了。
  「走吧,回房间……回房间……」
  秦香晗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强行拔出陷在阴缝里的手指,让双手抱住胳膊,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她的手握住了冰凉的门把,却迟迟拧不下去。
  ……
  辜临渊迷迷糊糊中嗅到了一股熟悉的体香,紧接着,嘴唇上传来一阵柔软感,意识慢慢复苏,竟发现身上趴着一个女人,正抱着他的头狂吻。
  困意散去,他记起自己还在秦香晗家里,那么这个女人……他伸手去摸女人的身体,从体香和气味来判断,这肯定是秦香晗。
  不过,她身体的触感有些奇怪……
  月光很亮,辜临渊很快就看清了秦香晗身上的异样。
  「啊?」
  辜临渊吓了一跳,他这才意识到,秦香晗居然穿着他带来的情趣内衣抱着他啃,这让他难以置信,便推开了女人,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呜呜呜……」
  秦香晗突然哭了起来,这更令辜临渊费解,他问道,
  「你……你怎么了……」
  「呜呜呜……」
  秦香晗不说话,哭得越来越凶,她不想再被男人侮辱,但更不想强行压抑肉体的欲望,度过这寂寞的夜晚。尊严和欲望的冲撞让她身心俱疲、不知所措,只能用哭泣来纾解那难以调和的心结。
  「呜呜……我……我是骚货,是臭婊子、贱货……呜呜呜……」
  哭了好一阵,秦香晗终于开口说话,但这番话却令辜临渊更加摸不着头脑。
  「不是,你……干嘛骂自己。」
  「都是你说的……呜呜呜……」
  「呃……」辜临渊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女人。
  「你说的对,我就是骚货,却喜欢装纯……明明很想做……还老是假装矜持……」秦香晗擦干眼泪,坦白道,「我又想做了。你来弄我吧……我再也不装了,你以后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辜临渊没想到这女人突然如此坦率,反倒没了再去侮辱她的念头,而是将女人抱在怀里热吻了好一阵。秦香晗用力伸出舌头与男人搅动,眼泪却还不停地流。
  辜临渊的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漫游,黑丝连体衣很滑,他摸得很爽,直到他摸进了秦香晗丰腴的腿间。
  「嗯?」辜临渊松开了嘴,将手拔出来,手指轻轻一搓,粘液在指尖拉丝。
  他觉得秦香晗的骚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刚想调侃一番,秦香晗就将他的手拦下,十指相扣,丰盈的红唇再次吻向了他,用力将男人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搅和,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二人啧啧作响的口水声。
  辜临渊明白,这骚娘们发骚发得厉害,却又很害羞,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掩盖,便想给她加一把火。于是,他用另一只手探到了秦香晗的胸前,熟练地摸到了她那已经翘立的小乳头,用力一捏。
  「嗯!!」
  果然不出所料,秦香晗顿时浑身一软,松开嘴,趴在他身上喘气。辜临渊扶着她平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她身侧,一手抓住一只软绵绵的大奶用力揉搓,一手抠挖她骚水泛滥的阴部。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随着辜临渊粗暴而快速的抠挖与揉搓,秦香晗没两分钟就高潮了,她一边大声哭泣一边歇斯底里般地叫床。
  「呜呜……」
  望着满手的淫水,辜临渊不知该说什么,换作是别的女人,他一定会举着湿透的手给女人看,再「骚货」、「贱逼」来羞辱她们。但对于已经破罐子破摔的秦香晗,这么做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了。
  「想开了?」
  「嗯……」
  「那来呗。」
  没有太多的交流,辜临渊躺下来,脱掉内裤,露出一根早已硬邦邦的擎天柱,对身边的女人说,
  「舔硬了自己坐上来。」
  「嗯~ 」
  秦香晗起身,跪在辜临渊下面,低头将肉棒含在嘴里。
  「嘶……呼……我就知道你挺会舔鸡巴的。」辜临渊摸着秦香晗的下巴表扬道。
  男根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让秦香晗迷醉,她再也不想矜持了,吸着腮帮子卖力地吞吐,吸累了就用小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可以了,快坐上来。小骚逼等不及了吧?」
  得到了命令,秦香晗吐出被她舔得发亮的大肉棒,挪动身子,岔开腿,坐入了这根梦寐以求的大粗屌。
  「嗯啊……」
  火热的湿穴将辜临渊的阴茎整根吞没,更令辜临渊感到刺激的是,他可以更好地观赏到身着黑丝连体衣的秦香晗骑在他身上风骚地扭动身体,黑衣的窟窿里露出一对雪白的巨乳,在月光的照耀下,晃得他眼花缭乱。
  「啪!」
  「骚婊子,居然还主动穿这骚衣服。」
  尽管知道女人已经彻底屈服,辜临渊还是忍不住辱骂了一句,一巴掌扇在秦香晗晃来晃去的大奶上,秦香晗略微吃痛,可火辣辣的痛感反而刺激了她的性欲,她双手撑在辜临渊脖子的两侧,更加卖力地上下扭动,肥硕的屁股重重地砸在辜临渊的大腿上,声音清脆。
  「啪!」
  「他妈的……骚婊子,叫爸爸!」
  阴茎被一张火热而湿润的小嘴上下套弄,辜临渊快感连连,又一巴掌狠抽秦香晗的大奶。
  「呜呜……不要啊~ 你……你比我小!啊啊……」
  「小又怎么了?能操爽你的就是爸爸,给老子叫!」
  「呜啊啊……小爸爸!!」
  「呸!什么小爸爸!还有大爸爸不成?」
  辜临渊暗暗偷笑,「妈的,马上就送你去服侍『大爸爸』。」
  「啊啊啊……不知道……噢噢~ 要来了……」
  辜临渊被女人的骚劲弄得受不了,抱着秦香晗的肥臀,狠狠地抽插,让她再登极乐。肉棒也在阴壁的紧箍下射出了一泡精液。
  「爽了吧?」
  「嗯!爽~ 」
  高潮了两次,秦香晗感觉浑身舒坦通透,燥热难耐之感一扫而空,软软地趴在辜临渊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像个乖巧的小媳妇。
  「早这样不就完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辜临渊伸手去刮怀里女人的鼻子,女人羞愧地撇过了头。
  「咕……」
  温存之时,辜临渊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
  「哎呀,都忘了你没吃饭。」
  「对喔。那你呢,你吃了什么?」
  「我呀,就随便煮了点东西吃。」
  向来养尊处优的秦香晗不会做饭。最近为了省钱,秦香晗换了一个只在工作日来上班的保姆,到了周末,就只能潦草地吃几顿外卖或速冻食品。
  「哦?你这儿有什么吃的?」
  「嗯……有面条、速冻饺子、馄饨。」
  「给我煮个饺子吧,」辜临渊立马说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既然玩了好玩的嫂子,就该吃好吃的饺子。」
  「哎呀~ 你……讨厌!」
  秦香晗轻轻拍打男人的胸膛,从他怀里爬起来,想脱掉衣服,辜临渊赶紧把她拦住。
  ……
  厨房内,秦香晗穿着一身黑丝连体衣站在灶台前煮饺子,身后的男人在她丰腴的身体上到处乱摸,摸得她心烦意乱,俏脸泛红。
  「哎呀,你……轻点……我没力气加水了!」
  锅子里的水已经沸腾,秦香晗想去加水,可一对圆滚滚的大奶被辜临渊的魔爪牢牢抓住,揉得她麻痒难耐,有些脱力。
  「我来。」
  辜临渊利索地拿碗接水,往锅里倒,紧接着又去揉奶。秦香晗被摸得意乱情迷,却故作镇定地用筷子在锅里搅动,防止饺子粘底。可喘息声却暴露了她的真实状态。
  「唉哟。」
  辜临渊见时机成熟,把头贴在她耳边吹热气,秦香晗头脑短暂地一片空白,紧接着,性欲再次升腾。更要命的是,身后的男人居然悄悄地把硬邦邦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屁股缝里。而她不争气的身体,也再次默默地流出了骚水。
  「嗯~ 不要啦~ 吃完再来嘛……」
  秦香晗转过头,和男人亲了个嘴,央求道。
  「有点等不及了,看你这骚样子,搞得老子心好痒。」
  辜临渊用力捏了一把秦香晗的肥臀,顺势将臀肉扯开,让肉棒塞得更深。
  「哎呀……」
  秦香晗有些恍惚,男人的肉棒已经擦到了她湿润的穴口,她的肉臀条件反射般地用力向后一顶,试图推开肉棒的侵犯,可这样一来,反而肉棒与小穴的接触更紧密,阳具上传来炽热的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这不是湿透了么?」
  龟头上传来湿乎乎的感觉,辜临渊半蹲下来,双手用力分开臀肉,阴茎对准湿穴,向前一顶。
  「喔……」
  阴道又一次被塞得满满的,秦香晗的手突然脱力,筷子掉在了桌上,她哀怨似地回头看了一眼男人,而男人用一次奋力的抽插作为回应。
  「啊啊……水又开了,等一下,停……啊……」
  秦香晗双手扶着灶台,高高踮起脚尖,撅着屁股承受男人的冲撞,呻吟声婉转连绵。
  辜临渊一边抽插,一边把锅盖掀开,水汽猛然上冲,把本就被操得面红耳赤的秦香晗蒸得差点窒息。辜临渊趁机用力抽插,顶得秦香晗快感连连,头晕目眩。
  「呜啊……啊啊啊~ 你……你又使坏!」
  「不错不错,饺子熟了,嫂子也爽了,哈哈哈!」
  辜临渊让秦香晗转过九十度,去扶着水池,他拿起一个小碗,往里面倒醋,再用筷子插起一个饺子,蘸醋,吃下。二人的下体没有分离,吃完一个饺子后,辜临渊挺身插了几下,再吃一口饺子。
  就这样,辜临渊吃完了二十几个饺子,可秦香晗苦不堪言,男人插一会儿停一会儿,弄得她不上不下,很不过瘾,在这个羞耻的姿势下,她也不好意思求男人专心插她。好在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她如获至宝。
  「走,去床上,好好玩儿。」
  ……
  回到房间,辜临渊打开灯,拉上窗帘,秦香晗从被后抱住他,辜临渊一转身,秦香晗就踮起脚献上红唇。热吻了好一阵,如饥似渴的秦香晗把辜临渊扑在床上,一边吻,一边扒掉了他的衣服裤子。
  「你别急。」辜临渊突然推开女人,起身打开衣柜。
  「啊!你干嘛!!」
  秦香晗突然一声惊呼,因为辜临渊把结婚照从柜子里翻了出来。这张结婚照原本挂在卧室的墙上,自从辜临渊和秦香晗达成了肉偿协议后,自认愧对丈夫的秦香晗便把相片收起来,放在衣柜里。
  「来,让你老公也有点参与感。」
  辜临渊把相片摆在床边,一把抱住秦香晗,在她脖子和耳侧狂吻。
  「不要这样……你……快收起来!」
  虽然肉体欲望被辜临渊熟练的调情技术彻底勾起,秦香晗还是很清醒地抵抗着男人过分的所作所为。
  「呵呵,一张照片就这么大反应?」
  「呜呜嗯……」
  辜临渊一边说,一边在秦香晗的湿润的小穴里抠挖,秦香晗被抠得快感连连,深深埋在辜临渊的怀里,浑身发颤,发出了不知是舒服还是哭泣的声音。
  「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求求你,不要提我老公……」
  哀泣到最后,秦香晗卑微地哀求道。可辜临渊铁了心要拔除女人心中最后的一丝礼义廉耻,便笑着说,
  「那你抱着相片,和我做一回,就一回,以后我再也不提了。」
  「啊!这……这怎么可以……」
  秦香晗当然难以接受,可辜临渊已经把相片立在了床头,对着相片岔开腿躺下来,转头对秦香晗说,
  「来,坐上来,用你的大骚屁股对着我坐下,把我的大鸡巴塞到你的骚逼里,对着你的老公摇起来。」
  秦香晗捂着脸哭,迟迟不动,辜临渊不耐烦地说,「快点,我不想催你,不想干就给我滚!」
  闻言,秦香晗微微一颤,擦干泪水,极不情愿地起身,反身坐在了辜临渊的胯部。
  「噢……」
  二人的下体一结合,女人马上就进入了状态,不禁轻扭屁股,享受性器摩擦的快感,但她始终紧紧捂着脸,不敢直视面前的相片。
  「嘎吱嘎吱……」
  辜临渊给她加了一把力,挺着腰向上猛顶,床板顿时发出声响。
  「啊啊……」
  「爽了吧?」
  「爽……爽啊……啊啊……」
  「跪着,屁股撅起来!」
  「嗯……嗯……」
  换成了后入式,秦香晗不得不用手撑着床,不经意间瞥见眼前的结婚照,她不禁羞愧难当,紧紧闭上双眼。
  「你以前真漂亮,这婚纱一穿,光看照片都很有感觉。当时是不是有很多男人盯着你的乳沟看?哈哈。真想和年轻的你做一次啊,不,一次怎么够。那时候要是能得到你,我会没日没夜地,干你妈的半个月!」
  「嗯~ 喔……」得到了男人言辞粗鲁的夸奖,秦香晗不禁窃喜,全然忘了男人对自己的欺辱。
  「相比之下,你老公就差多了,头好大啊,像个土老板,哈哈哈。」
  「他就是……土老板呀~ 啊啊啊~ 好深……受不了……」
  「那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嗯~ 」
  「呵呵,不用问也知道,看中他钱了呗。」
  「不是的!」
  秦香晗果断回答,悄悄停下了耸动屁股迎合男人抽插的小动作。辜临渊突然一巴掌拍在她肥大而软滑的屁股上,加速抽插。
  「啪。」
  「好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你对他死心塌地,那他又带给你什么呢?守活寡?一身债?呵呵!」
  「啊啊……不要再说了……」
  「呵呵,一提你老公就夹得好紧,真爽。你爽不爽?」
  「啊……爽啊……爽……」
  辜临渊舒服极了,有了些射精的欲望,便停下来,伏在她身上,捏着她的脸说,
  「你现在闭着眼睛,对吧?」
  「嗯……」
  「不敢面对你老公?」
  「嗯……」
  「我要你把眼睛睁开,对你老公说你现在很舒服。」
  「啊!不……不要……」
  辜临渊捏着她低垂的下巴,强行抬起来,正对相片,说,
  「和你的老公正式道别吧。以后就是一段崭新的日子……不再做这个男人的依附品,而是靠你自己,自食其力地养活你们的孩子……」
  「啊……」
  秦香晗愣了一会儿,脑子懵懵的,又想了很久,再次低声抽泣。
  辜临渊见她如此,便松开了手,直起身子,继续抽插。
  「呜呜呜……嗯~ 嗯……」
  「你把眼睛睁开了吗?」
  「嗯……睁开~ 了~ 」
  她没有撒谎,哭红的眼睛依然饱含热泪,视线有些模糊,但确实是在盯着相片。此时,照片里丈夫的脸隐约有些陌生,之前的羞愧感也渐渐远去。
  「好,告诉你老公,现在的感受。」
  「啊啊啊!噢噢……」
  辜临渊全力冲刺,秦香晗丰腴的肉体被他撞得乱颤,呻吟也愈发婉转高昂。
  「老公……老公~ 啊啊~ 我……我好舒服……」
  「还不够,告诉你老公,你……你性福吗?」辜临渊头皮发麻,龟头被高潮中的湿穴紧紧包裹,射精欲望越来越强烈。
  「啊啊啊……啊~ 我……我好幸福啊~ 老公……」
  ……
  一同高潮后,秦香晗软软地趴在床上,小穴里的精液慢慢流淌出来。辜临渊把相片拿起来,问道,「放回衣柜?」
  「随便你。」秦香晗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辜临渊笑笑,把相片随意地放在地上,扶起秦香晗,抱在怀里热吻。
  吻了一会儿,秦香晗突然推开他,盯着他的眼睛说,
  「坏蛋,你要遭报应的!」女人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怒意,更像是在调情。
  「现在才说这个?」辜临渊心里发笑。
  「为了得到你,遭再多的报应又何妨?」
  秦香晗俏脸一红,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抚慰了一会儿,辜临渊起身进了浴室,开始冲澡,秦香晗跟着进来,她脱掉了一身连体丝衣,一对大奶子摇摇晃晃的,极为惹眼。
  「我帮你洗吧。」
  辜临渊在淋浴间给她让出身位,秦香晗站在他身后,给他擦洗背部。
  「你给老公也是这样洗的?」
  「嗯。不是说好不提他了嘛!」
  「哦对对,不提了,怪我。」
  洗完澡,秦香晗温柔地帮辜临渊擦干身体,一起回到房间侯后,秦香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辜临渊感觉后背有些发烫,这显然是秦香晗脸红导致的。
  辜临渊摸着女人环绕在自己腰间的小手,二人默契地十指相扣,紧接着,便滚到了床上,热烈地舌吻。
  多次性高潮后,秦香晗已经很满足了,她现在只想和这个男人拥抱亲吻,一刻也不分离,而她看向男人的眼神,也变得无比温柔,让辜临渊有些恍惚。
  不知吻了多久,二人困意渐浓,辜临渊打着哈欠放开了她,轻轻地说,
  「你去客房睡吧,我习惯一个人。旁边有人,我睡不着。」
  「啊?你……」秦香晗一脸不可思议,难得气氛这么好,这个男人居然赶自己走。
  辜临渊没有多说话,转过身子,独自裹上毯子,闭眼睡觉。秦香晗神色黯然,气呼呼地下床,又一次摔门而去。
  ……
  风月圈有一个词叫「沉船客」,比喻那些在欲海行舟,却意外沦陷于某个风尘女子的嫖客。一年前,辜临渊正是一个「沉船客」。
  男人失去爱情后,遇到一个对其温柔以待的女人,都难免陷入其中。
  而如今,辜临渊选择主动舍弃女人对他展露的柔情,因为他明白,如果不这样做,后续的工作就无法开展,以前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那么,这份特殊的温情,享用片刻,便已足够。
  无论是陈美玲也好,还是秦香晗也好,他都必须让彼此保持欺压者与被欺压者的关系,绝不可掺杂任何一丝无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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